早餐后,在送陆薄言去机场的路上,苏简安深思了一番后说:“我觉得不对劲。”
苏简安趴上去,下巴搁在他的肩上:“你不怕被酒庄里的员工看见啊?”
“呆在家休息,只会越休息越糟糕。”苏简安拎起包,“还是去上班吧。”不管是警局的案子,还是陆薄言父亲的旧案,都能分散她的注意力,让她的白天不像夜晚那么难熬。
苏简安笑了笑,下一秒就听见小姑娘跟她撒娇:“我想去洗手间。表姐,你陪我去一下吧。”
可那点力气不够他走二十步,他倒在房间门口。
苏简安点点头,又陷入沉默。
那天晚上陆薄言喝醉了给她打过一个电话,那之后,她再也没有他的消息。
这个恐怖的数字一下子把苏简安的困意扫光,她猛地挣开陆薄言的手站起来,跑去隔壁客房敲沈越川的门。
深秋的风携着刺骨的凉意,洛小夕拢紧大衣走回医院,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站在13楼内科病房的门前,暗骂了自己怎么还是那么没出息,转身就走。
“有什么问题?”
眼泪很不争气的又簌簌落下,她听见熟悉的脚步声,抬起头,朦胧中看见了苏亦承这个世界上,她最后可以依靠的人。
可记者和摄像就像失控了一样,将苏简安围得紧紧的,收音筒几乎要伸到她的面前来:
“反正和谁结婚都一样。”秦魏无奈的耸耸肩。
他把洛小夕抱回怀里:“还记不记得你昨天问我的那个问题?”
她让别人去圆自己心底最美好的梦。
父亲的墓地是他亲自选的,依山傍水,他知道父亲会喜欢。